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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主子,”春花轻叹道:“这些年,您实在是太苦了,而现今,奴婢走了,金嬷嬷去了,徐嬷嬷也归了家,您身边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奴婢说此番十三阿哥怎么轻易答应奴婢来热河呢,”春花笑道:“今儿见到您,奴婢方才明白,这铁定是四阎王的主意无疑了。既是这样,奴婢说不得,要跟四阎王讨份回礼了!”
“什么回礼?”我下意识的问春花。
“管顺儿!”春花展颜笑道:“前两天,三爷捎给奴婢一份田庄地契和五千两银子,说是您给奴婢的嫁妆。”
“但奴婢现虽身在十三阿哥府,但早已是自赎自身,与他十三阿哥没一丝瓜葛。”
“什么?”我闻言大惊:“你自赎自身?”
“呵呵,”春花讪笑道:“奴婢进府的时候,十三阿哥成天酗酒。当晚虽到奴婢房里来了,但人已醉得不省人事。”
“后来又来过几次,呵呵,”春花忽又笑道:“不管喝酒还是划拳都不是奴婢的对手,连赌铜板输给了奴婢三百两银子。”
“十三阿哥没钱还奴婢的银子,差不多有半年都没进奴婢的屋。后来奴婢瞧这十三阿哥府穷得太不像话了,府里福晋生孩子,连二两人参都吃不起了,所以便去找十三阿哥,要求自赎自身。”
“正是年关,十三阿哥急等银子过年,所以竟就答应了奴婢,收了奴婢一千两银子,许了奴婢的自由之身。”
“奴婢想着回家,还得听额娘絮叨嫁人,所以又和十三阿哥说先不回家,在他府里住着。他本是个无所谓的人,顺口就答应了。”
“就这样,主子,”春花轻快的说道:“自康熙四十九年开年起,奴婢每月交福晋十两银子的房钱,在十三阿哥府寄住。”
啊?听天书一般听春花说完她在十三阿哥府的经历后,我很眨了一刻眼睛方才消化完春花话里的信息,激动的说道:“春花,你真棒!你真的是太棒了!”
拉着春花的手欢呼好一刻,我方勉强坐下来,转即省起自身,不觉问道:“春花,你说你只一千两银子就自赎自身了。你说,我能不能也去跟,……”抬眼看到春花怜悯的眼光,我咽下未出口的话,讪讪的垂头道:“这个四阎王跟十三阿哥不一样,他不缺钱,不缺钱!啊,对了,春花,”我重拾刚才的话题问道:“刚你说你要跟四阎王讨管顺儿,你要他干什么?”
“管顺儿能干啊!”春花笑道:“奴婢在十三阿哥府借住,他府里孩子多,每尝来奴婢屋里串门玩,一来二去的来的多了,他府里的福晋,过意不去,也来奴婢屋里走动过两次,与奴婢话两句家常。”
“至此,奴婢方才知道,十三阿哥府原也是有庄子的,只是康熙四十七年九月,十三阿哥在围场获罪,一应侍卫随从都被皇上军法处置,留下过百的孤儿寡妇。十三阿哥为了接济这百户人家,将庄子的出息都给了他们,自己府第便只靠当当过活!”
“主子,奴婢想着这十三阿哥也算是个有胆当的,便即想着帮他一把。只他先前两个庄子,出息实在太小,一年统共才一千多两银子,再算计也不够使。现奴婢手里正好有笔钱,便即想着开个作坊,给那些寡妇孩子放些活计,以补贴家用。”
“你打算开什么作坊?绣坊吗?”我高兴的道:“这个我可以帮忙?”
“主子,下次奴婢开绣坊一定找您,不过,这次,不是绣坊,而是,”说着话,春花打开身边的一个包袱,拿出一个旗头说道:“做这个!”
啊,旗头这个胤禛不是已经开过一个铺子了吗?
“主子,这是今年京里最风行的头正式样!”春花道:“只一样,价钱太贵,似这种最便宜也得十两银子一个。”
“可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”春花摆弄着手里的旗头说道:“所以奴婢便即想着将这头正的珠花美玉都拆掉,只插一朵绒花。似这样一个旗头,奴婢试做了两个,算下来本钱才三十文钱。”
“四阎王在西山修的庙,听说已经动工,明年开春就能造好。所以奴婢想着使那些寡妇缝这个旗头,然后拿到庙会上去卖一百文钱一个,该是能挣些银子的。”
“十三阿哥也以为奴婢这个主意很好,只他待罪之身,不好出面,而奴婢一介女流,也不方便,所以奴婢这便就想到了管顺儿。”
“管顺儿做这个确是很合适,”我点头道:“他最会钻营银子了。只一样,他现在雍王府管修造,很得四阎王倚重。四阎王放不放他出来,他自己愿不愿意出来,真是不好说。”
“管顺儿那里,”春花不以为意道:“奴婢有把握说得动。只四阎王,主子,”春花望着我笑道:“您得帮奴婢一把!”
“怎么帮?”
“比如这次,”春花道:“这两年,每逢年节,奴婢都说过雍王府去给您请安,可十三阿哥总不让奴婢过去。可这次,奴婢端午节说过去给您请安,十三阿哥虽还是没答应,但这次却让奴婢来围场见您了。”
这次?我喃喃的